,被丢在舞台的边缘,任由客人欺凌。
一个纨绔子弟指着周围人大呵,"都他妈别和我抢!老子今晚包夜!"
他亮出手腕的江诗丹顿,一名壮汉接过去验了真假,交给台下驻守的保镖,男人脱掉裤子匍匐在女郎身上,将她两条纤细的腿搭在肩膀,这样一场活春宫很快招来其他人不满,爆发了骚乱和争夺,那条蛇被人遗忘在角落,谁也没有看到它在砖石上爬向了女郎,钻进了她腿间。
我捂住嘴喉咙发出一声呜咽,与此同时女郎也察觉到不对劲,她低下头看到还在拼命向深处挣扎进入的蛇头,吓得脸色苍白惨叫出来,客人不知这是意外,还以为是表演,钞票顿时扔得更狠,还有男子叫嚣只要钻进去一半,就出二十万。
我扭头看常秉尧,他挥手示意保镖让壮汉等一等,女人实在扛不住再抬下去,多撑一会儿。
每多撑一秒钟,就有数不清的钱砸向她痛苦扭曲的脸上,夜夜笙歌的艳名在风月场就会更大一点,花花绿绿的钱币珠宝像雨水倾盆而下,很快连舞台都看不真切,女郎奄奄一息,血沿着她腿根两侧溢出,保镖这才喊了一嗓子,壮汉接收到信号将她连着那条蛇一起抬下舞台。
我手不由自主发抖,这副场面比深深震撼过我的狮身女郎还要残暴,恐怖,下流,都是在拿舞姬的性命赌注,来换取钱与名。权色世界,权凌驾于色,色服侍于权,没有底线和道德可言,只有掌控和被掌控,掌控的名利双收,被掌控的苟延残喘。
舞台很快被清理干净血迹,仍旧歌舞升平,常秉尧招手叫副总过去,"这样的表演,不出人命前提下,多安排几场。"
他说完看了我一眼,"何笙,陪佟老板喝一杯。"
我回过神来拿起酒瓶,往高脚杯中斟了三分之一,伸向佟老板那一方,他眯眼紧盯,没有立刻回应,我等了几秒钟,他仍旧与我僵持,我歪头笑得明艳,"怎么,您不赏脸,惦记着从前常伴老爷左右的二姨太,瞧不上我这个还没定下身份的新欢?"
我笼罩在五颜六色斑驳的光影里,嘴唇像诱人的樱桃,舌尖是红莲的花蕊,那样娇俏妩媚,令人怦然心动。
佟老板凝视我沉默良久,眼底戒备一刻没有松懈,我举着酒杯固执等,常秉尧见我被驳了面子,他有些不快问,"佟老板,何笙在特区得罪过你吗。"
他从我脸上收回视线,"何小姐曾经是周太太,官场上的人,对商场很不屑,我从没有机会与她接触。"
常秉尧嗯了声,他摆手示意佟老板接过,后者也没有继续固执,他喝光这杯酒见我无动于衷,问我怎么不喝,我笑说我只敬酒,我可没有说过我陪您喝。
我从他手里夺过空杯,挡君子不挡小人,佟老板就是打着君子旗号的小人,最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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