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越看越脸红。
他的黑发从帽子里漏出些,蓬蓬的,应该很松软吧。
她伸手摸,手却穿过他的脑袋。一瞬的失落。这一瞬,她想起自己从老太太家摔下来那会儿,他伸出双手要接住她,是不是也和她一样会失落她想告诉他,她不在乎是否有肉体碰触,她在乎的只有他是否和她一样,喜欢。
嘟起嘴,慢慢凑到他的口罩边,冷冷的风,吹在鼻尖。
无脸鬼:“你想干嘛”
被发现了,好丢人
她捂住脸,心虚地看着他,“嘴巴热,想吹吹风。”
他好笑地看向她的嘴,晶晶亮亮的,刚肯定自己舔过。他想亲
收回这个念头,随意问:“你今天去哪儿”
“我去修吉他啦,你不是说修好,你就能不痛,就能回到从前吗”她仰面躺在床上,呈大字,“我找到人帮忙修,很快的,你就能恢复原本骚气纵横的样子”她翻个身,看向他,“我今天还碰到路浓,他胃痛,我送他回家了。”
像怕被丈夫误会在外偷腥的小媳妇,汇报日程。
“我在他家里,看见一个鬼。”她说,“脑袋上套着塑料袋,不能说话,他应该是塑料袋窒息而亡的。那个鬼是路浓爸爸。”
他没说话。
“路浓家很古怪,他的妈妈特别暴躁,他的爸爸又这么死了。对了”她拿过床上那张乐谱,给他看,“这是他们写得歌,你”
他飘到边上,说:“我不想听他的事。”
“怎么了”
他飘出窗外,挂在那儿,闷闷地说:“野男人,不想听。”
她的心又被他顺到口袋里啦,一溜烟爬下床,跑到他边上,她探出圆不隆冬的脑袋,嘟起嘴:“我想亲亲你,成不”
他不吭声。
她嘴巴嘟得更高,“你亲亲我,成不”
他还是不吭声。
“今天路浓刮我嘴”
凉意堵在她的唇瓣,她立马闭上眼,抿起嘴,凉气一点点描绘着她的唇,她觉得痒,又觉得满足。
无脸鬼:“处女就是无聊,亲起来,嘴巴闭得比穴还紧。”
“说得你好像不是处男”
“你知道我是”无脸鬼问,“生前帅到爆表的男人,你觉得会没有女人给我操”
“你别说这种,我不喜欢。”
他无视她不满情绪,添油加火:
“你有没有想过,我生前是有女人的哪天我记起来”
她滚回床上,捂着耳朵,她不想听。她没想过他的生前会和别的女人有关系,可如果他真的记起来,他真的有别的喜欢的人。他会怎么样
会离开她,会去到喜欢的人身边吧
这么想,就特别难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他总是很狡猾地撩拨她,到头来,表白的也是她,入戏最深的还是她。她翻过身,脸埋在枕头上,肉呼呼的屁股,扭啊扭,带着哭腔:
“我不要我不要嘛”
真的很完蛋。
无脸鬼无奈地飘到她身侧,“骗你的啊,哭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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