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
用仇敌来说的话,估计都不能称得上是最好的形容。
是他杀了母亲,母亲在那个阁楼,被他扼住了喉咙,没有办法呼吸。
女人从门缝看到了站在那里,惊讶得发不出一点儿声音的他,伸出手,哑哑地叫着,想要向他求救。
但是他害怕得连推开门都不敢。
他的手里还拿着母亲给他买的那个漂亮的娃娃。明明他等了好久,等着母亲回来,等着给她看,看这个娃娃,但是……
他是那么地害怕、那么地无助……
以至于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听到了他朝门边靠近的脚步声,吓得连手里的娃娃都丢了下来,赶紧下了楼。
他一直记着这件事,这样的事情永远活在他的记忆中,任何想要把它们踢出去的可能性都没有。
他记得
他知道父亲想要杀了母亲,母亲的死一定是父亲造成的。
顾维望着这间他曾经住过的房间,叫顾北北去里面洗澡,衣服给他放在了门口。
他站在窗边,看着那里蔓延无尽的杉树林,心里生出了一种恐惧。
死亡、死亡、死亡……
从他出生,一直到现在,包裹他的都是死亡。
三夫人、二夫人,他的母亲、大哥……
他已经见识过了太多的死亡。
那么下一个是谁呢?
顾维擦了擦玻璃上的雾气,随着夜幕降临,星点儿灯火都看不到的杉树林变得更加阴森可怖。而在它旁边,人们眼里垂直而下的那条溪流,就像是一条要勒死所有人的绸带。
也不知道男人在窗边站了多久,顾北北手中拿着毛巾,热气腾腾地赤着脚走出来。
他从后面抱住男人,把一身的水珠都蹭到了男人的背上。
顾维转过身,摘掉了顾北北身上的浴巾。
“啊!先生!”
小花妖没想到男人会这么做,拢着不断掉下来的浴巾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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