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窗前,微向后靠着窗沿,慵懒而随意,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一枚棋子,眼睛也盯着棋盘,只是眼神微微有些迷离,仿佛看着虚空,半晌亦未落一子。
房间的另一头,衍依旧是一身苍青华彩,一手执着酒樽,多了些潇洒不羁;醉玲珑坐在他身边。两人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看着那独坐窗前的人却是不约而同地一声叹息。
“我说,人家太后好不容易摆一场宴席,夜公子你真不去?”醉玲珑语气似乎很是遗憾。
半晌没人答话,醉玲珑撇了撇嘴,似乎颇为无趣的样子。
衍轻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悠悠道:“人家现在正失恋呢,玲珑你还真是不懂事。”似真似假地说着。
两人目光一聚,默契一笑,笑得那实在是——意味深长啊。
半晌,还是没有反应。
终于,表演了半天却没人看的人忍不住了,一个箭步走上去,一只手利落地往棋盘上一拍,道:“我说,夜公子,你该不会是那么重色轻友的人吧?”
离夜终于轻放下了棋子,悠悠抬起了头,淡淡道:“你刚刚说重什么轻什么,我没打听清,你再说一遍。”
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却让醉玲珑很利索地打了一个寒战,忙不迭地收回手,转身回到原位上坐下。
自己还真是白痴,明知道他心情不好,竟然自己送上门给他当出气筒。
离夜抬眸看了看被打乱了的棋子,摇了摇头,似乎有些可惜的样子,一边将棋子收入碗中,一边喃喃道:“那么明显的陷阱,应该不会看不出来吧?”语气中难得的有些不确定。
“那可不一定。”衍笑了笑,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也许就是因为知道陷阱才去的也不一定哦。”
离夜拿着棋子的手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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