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摆放的位置发生了一点轻微的偏差。
郝宿离开的时候,他的那双鞋子恰好是跟地砖的缝隙对齐的,现在则是斜了一点。
不知道是范静没有注意,还是故意如此,郝宿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毕竟以范情的行事作风,如果不想要人发现的话,是会做得滴水不漏的。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偷偷摸摸地让自己获得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他将钥匙放在了进门处的小托盘内,那里有他放着的另外的备用钥匙,一共七八把,少了一个也不明显。
况且,谁会无缘无故在回来后,会将备用钥匙再数一遍呢。
因此范静在离开之前,从里面偷拿了一把。
范意跟郝宿继续做起了晚饭,隔壁的房门在他们将晚饭做好的时候,被人从外面敲了敲。
是范静点的外卖到了,菜色跟郝宿他们今晚做的一模一样。
他在两人回来之前,还专门将餐桌挪到了靠近墙壁的位置。
如果站在两间屋子的外面,去掉中间那堵墙的话,很像是三个人在吃同一顿饭。
夜在吃过晚饭后降临,范静扔完垃圾,回到房间里,开始了新一轮的窥听。
哥哥在浴室,但并不是一个人。他在被抚|摸,被吻。
范静同样来到了浴室,水从花洒中洒落,却驱不开那只无形的手。
他将他碰遍了。
他是闭着眼睛感受的,嘴巴,脖子……
范静倏而睁开了眼睛,两只手掐住指腹的同时在想着,原来郝宿真的会亲哥哥的那里。
不,不止是那里。
于是水落当中,声音也不止一处。
两间屋子,两道声音,却仿佛是一个人。他们那样像,也是那样的漂亮。
没过一会儿,范静感觉自己到了沙发上——他仍旧站得好好的,变化的是哥哥。
他们在客厅。
共感在继续,范静凭着所感,跟哥哥做出了一样的事情。
他一只手抱着靠垫,一只手搭在沙发边缘,是一个类似于半趴在他人身上的模样。
接着,他眼尾的红就没有退下去过。
是在发生想象中的事情,可不是郝宿,而是另一样东西。一样范静没有想过,郝宿竟然会拿在手中的东西。
但又的的确确发生了。
他不能一心二用地去听隔壁的声音,只能知道郝宿每分每秒做的事情。
极具耐心与条理,似乎连步骤都是刻意规划过的。
只是范静不明白,为什么连这样的东西,也要专门|套|上一个。
然而那种滑感又在随时随地地令他理智崩|溃,牙关紧闭。
“唔……郝……”
“嘘,心心忘了,我们隔壁已经有了新的租户。”
郝宿提醒着范意,档位却又加了一个,令对方猝然将他的手腕抓得更牢。
“这里的房子隔音都不太好,要委屈心心一段时间了。”
他说话温言细语,一副体贴非常的样子,可做的却又完全不是那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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