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是三万两!
任谁,也不能说不在乎这笔钱。
“你详细说说。”他挥挥手叫陈鹤宇坐下,温和的说。
以往家里的大事都是跟大郎商议的,经济上的事多是问二郎。
现在发现最小的儿子都能顶事了,颇有老怀安慰的感觉。
陈鹤宇见他并没有生气,继续说道:“我们拿了这一万两,也不能白拿。自己去经营店铺生财也好,存到钱庄也行,获得的利息可以用于支付一部分自己的生活成本。这样您可以适当缩减公中的开支,看哪些钱可以让各房自己承担?”
大锅饭滋生人的惰性,破除平均主义,可以提高大家的积极性。
都是给自己打工的人了,还能不积极?
自己赚了钱,丰俭由己,花不完的存下来也是自己的财产,就不会无所谓的浪费。
最主要是可以减少各房之间的矛盾。
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长兴侯也有些动心,他捋了捋胡子,缓缓的说:“你这分家产的主意——”
“分产不分家。”陈鹤宇接过话茬,举起手比了一点点,“只分一点点,就像您给孩子们一点零花钱,教他们学会管钱一样。”
“哼,每人一万两,还是一点零花钱?”长兴侯端起酒又嘬了一口,“我考虑一下,你先莫要再提。”
儿子们悄悄在外面投资的事,只要不是拿的公中的钱,他可以装作不管。
他身子骨还结实,还是长兴侯府的掌舵人,现在拿出侯府的家产分给儿子们,难免心里有点儿疙瘩。
不过,以陈鹤宇对他的了解,这事儿基本上算是成了,所以也不必再多说。
他笑嘻嘻的站起来,准备告辞去吃饭。
“那盘烧猪头怎么还不端上来?”
陈鹤宇脚步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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