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屋里去,也轮不到别人置喙。”
长兴侯算是好性子、不太讲究规矩的男人,但也是封建制度下成长的大男人,对妻子想要掌控自己的想法是非常抵触的。
“是,妾身明白了。”侯夫人知道底线,追问道:“老三的官职,是怎么回事?”
“正五品上骑都尉,”长兴侯满意的说:“要去西北待几年,历练历练,回来升的就快了。”
连升三级,侯夫人还没从喜悦中回过神,就被“去西北历练”几个字吓住了,“这算什么好差事?”
“你懂什么?”长兴侯斥道,“太平年月,他光在京城这么耗着,猴年马月才能升职?唯有趁年轻去外面走一遭,得些经历,才能起来呢。况且武官升职快——”
“那得出去多久?会不会打仗?”侯夫人愁眉苦脸的问,道理她都明白,但是真心舍不得啊。
“总得待个三五年吧?好男儿志在四方,既然想从武还能怕上战场?当初要不是我娘拼死拦着,我也不会在上京城虚度一辈子!”
长兴侯是侯府独苗苗,肩负着继承侯府子嗣的重任。
哪怕一辈子不工作,在家撒尿玩泥巴都行,老夫人是绝对不会送他去战场的。
想起来真遗憾哪,长兴侯摸着下巴的短须砸了咂嘴儿。
年轻时候出不去,老了更出不去了。
廉颇老矣。
忽然院子里有人急哄哄的跑进来,大嗓门喊着,“侯爷,夫人,苏姨娘在账房里晕倒了!”
“什么?!”长兴侯的回忆被中断,蹭蹭两步走到门口,“怎么回事?”
侯夫人翻翻眼皮子,撇撇嘴,拿到那么大一笔钱,高兴的昏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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