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抓起兔子扔回行李箱。
北炽再次把兔子抓出来扔到更远的沙发上。
一个弱智的动作母子二人重复玩了几次,姜冉捡兔子捡累了,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不玩了!当为娘是奶黄包么跟你在这玩飞盘!这兔子你今天带也得带不带也得带!我就不信了!”
北炽:“妈妈不阔以!”
姜冉叉着腰,微笑:“妈妈当然阔以。”
北炽崩溃了:“你都知道李恋(念)是河马!”
姜冉都知道李念最喜欢的安抚玩具是河马,那李念的爹妈有啥不可能知道他的兔兔玩具!
姜冉万万没想到儿子三岁话都讲不利索然而推理逻辑满分,叉着腰的动作一定,脸上狰狞的笑收敛了些。
此时北皎在玄关换了鞋往家里走,一弯腰将愤怒的小鸟似的扎进自己怀里的一团儿子抱起来。
不怪儿子救命稻草似的抱着他的脖子找友军,他亲了亲儿子因为过于紧绷没那么软乎的脸蛋,目光这才投到沙发上、捏着只兔子玩具坐着的女人脸上,“欺负儿子,真有出息。”
他平静地下了结论。
姜冉冲他翻了个白眼,站起来张罗着把订好的外卖打开准备吃饭。
眼睁睁瞅着北皎抱着儿子往餐厅走。
姜冉跟上两步,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停住。
低头看了眼行李箱和被她抓着的兔子,她飞快地蹲下去把兔子塞进了行李箱里叠好的衣服最下面,然后满意地拍了拍上面盖住的衣服。
一回头,看着坐在桌边的男人嘴巴上哄着儿子“给你买了草莓蛋糕”,眼睛却是投向客厅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姜冉:“……”
北皎:“你也三岁。”
姜冉:“……”
北皎:“来,乖女,吃蛋糕糕。”
姜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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