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她只想安心在问道宗修炼。
“魔尊深夜传召,不知有何吩咐?”
坚今笑得温和:“ ,你可想知道,本座这遮挡之下,究竟是何面容?”
越 愣了一下,这人依旧以黑色的绸带覆住双目,露出下半张脸,唇形很是好看。
“魔尊的面貌,怎敢妄加揣测。”
“有何不敢?如今本座借你几分胆量,”坚今道,“ ,过来。”
越 起身挪了两步。
“再近些。”
越 又挪了一步。
坚今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人拉到了身前。
越 扶着石桌稳住身形,才没有扑在他身上。
坚今坐着,手臂虚虚地环在越 后腰;越 站着,低头俯视着坚今。
“ ,摘下来。”
越 犹豫了片刻,抬手解开了发间的结。
黑色的绸带缓缓落下,坚今睁开双眸。
那是一张,与白钰没有丝毫区别的面容。
越 目露惊讶。
坚今定定地望着越 ,良久,压下眸中的情绪,笑道:“本座曾无数次想象过 的模样,总算得以一见。”
越 道:“魔尊的眼睛痊愈了?”
那“帝女泪”真是好东西。
“还未大好,上个月可以看清一些东西,只是见不得太阳的光,好在能借着月色看一看你。”
越 心道这魔修也太会了,情话一套一套的。
“那画像不及你本人一半的神韵。”
越 有些疑惑:“什么画像?”
坚今瞒下了实情,道:“本座让手下之人照着你的眉眼画了幅像。”
其实是多年前从白钰手中得来的那幅,他自从眼睛稍好了一些,就让人取了来,放在了书房中。
“ 就不好奇吗?本座可是与你那白钰师叔生得一般无二。”
越 道:“若是魔尊想说,自然会讲;若是不想,我也不该多此一问。”
坚今确实不是想要多谈的样子,道:“你倒是聪明。”
越 有些不适地挣开了坚今的手臂,在他露出不悦的表情之前,给他斟满酒,又给自己倒上,举杯道:“此一杯,恭喜魔尊旧伤得愈。”
坚今接过,也不揭穿她。
此刻她退了一步,来日他就再进一步,他耐心一向都够,无妨。
仰头将酒饮尽,道:“只本座一人喝?”
闻言,越 也将酒饮下。
坚今施施然地将酒杯满上,道:“既然你给本座敬酒,礼尚往来,此一杯,祝贺 几日来比试连胜。”
越 又饮下。
两人你来我往,从追忆过去,到着眼现在,又到展望未来,好一番推拉互相灌酒,已经不知道多少杯下肚。
越 揉揉头,觉得不太对劲。
穹古阁准备的果酒入口清淡,几壶都不该有醉意,而今日喝的这酒,初尝味道差不多,后劲却足。
坚今见越 看着酒壶,悠然道:“此酒名为‘醉思仙’,是本座特意从门中带来的,味道如何?”
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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