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而是杨善长的事情,自己一个国子监司业,能怎么看这事儿啊,所以想了下后说:“臣一直没去想过这些事儿,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您这问题。”
夏凤翔看了眼荀旷后,“将杨善长罢黜依法处置这事儿,也在这些学子们请愿清单吧。”
一下子
马车内异常安静。
荀旷抬眼看向夏凤翔:“啊?”
但却不知,这才开始啊。
荀旷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
苏长安其实是有些虚了,固然修养这么长时间了,但那一战所受的伤不仅仅是外伤那么简单,主要是内伤问题,这也是为什么苏长安一直这么虚的原因。
不过这些话,荀旷憋住了,不能说。
南边世家平定了,那么作为一直替陛下抵挡世家的杨善长该如何了,许多人从没去想过这事儿,只有寥寥数人才思考过,因为许多人觉得杨善长的事儿过去了。
夏凤翔笑了下:“越来越像牧序了。”
荀旷点点头:“是。”
荀旷,字卿子,只是很少人会直接用表字称呼荀旷。
听到陛下的话,荀旷抿抿嘴:“陛下,不是,我老师他做的事儿,我.”
夏凤翔接着说:“下车后,让杨善长,苏文清,李九郎等人,到中和殿御书房等朕。”
荀旷看着夏凤翔:“陛下,臣就是国子监里的读书人,这去了尚书省只会添乱,没有.”
夏凤翔看向荀旷:“长本事了啊,几个月不见,学会抗旨了?”
荀旷吓一大跳,连忙作揖:“臣不敢。”
说罢,荀旷看向苏长安。
苏长安注意到荀旷看着自己,想了下后说道:“加油。”
荀旷当场绝望,啥加油啊,您给求求情啊。
但荀旷也是看出来了,陛下这是真要自己去尚书省做事儿了,之前苏文清,李九郎等人就有这个念头,结果被老师拦了下来。
当下陛下这样直接开口,这叫啥事儿啊。
而且老师惹了您,您找我干啥呀,我又不是老师唯一的弟子。
荀旷脸拧巴在一起,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毕竟自己在国子监小日子别提多舒坦,去了尚书省,累啊,主要是心累。
而此时
苏长安他们乘坐马车已经到了街口位置,前边全是学子,若是前行学子们需要让路才可。
而且学子们也好,或是百姓们也好,眼下也注意到了这辆马车,纷纷皱眉,什么贵人,能在未央街这边乘坐马车过来?
毕竟这里可是中书省所在之地,而中书省过去后,便是皇宫,寻常官员到了街道这边,就要下车步行才行。
但是众学子看着这辆马车,却是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打算,一个个也是奇怪了起来。
心中难免有人想着,难不成是最开始一样,跑来这里看热闹劝他们离开的人?
同时,也有性情耿直之人,看着驾车的那独眼女子周千红,走上前后作揖一下,随后说道:“这位姑娘,未央街不可驾车,而且前边便是中书省,闲人免进之地,诸位若是迷了路,可告知小生姑娘要去何处,小生可给姑娘带路。”
周千红看着眼前学子,开口说道:“烦请诸位让一条道出来,我们要进去。”
回去绕路自然是不可能的,陛下与娘娘舟车劳顿,尤其娘娘本就身子不适,若是回头绕路,又要多费些时辰,而且陛下吩咐走这条路,那就是要直接进皇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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