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大门的保安只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动都不动,他们只需要站着。
我不仅需要站着,我还需要走动着,还需要擦汗,我脸上真出了汗,我干的太卖力了,艺术馆的空调还没有全部打开,更何况我还捂的这么严实,我都觉得我肿着的脸有点儿痒了。
我正想要看看周围有没有人的,没有人我就要摘下口罩来,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人的,林逸去了另一边。
但我没有想到盛蕴竟然这么早就来了,虽然他站在逆光处,离我有一段距离,但是他双手插在兜里的那个姿势太熟悉了,所以我笑着问他:盛总来监工了?
第21章
他这悄无声息的出现,还不打招呼,不是监工是什么呢?
他不应该属猫,他应该属鸡,周扒皮。
你是准备用抹布擦脸?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只盯着我手里的抹布,脸上的表情我现在看清了,是不可思议的嫌恶。
他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再擦了,我这个毛巾洗的很干净的,因为要给画框擦拭,他们画廊里的每一幅画都被打理的很好,所以并不脏,但我知道盛蕴是有点儿洁癖,所以没让他恶心,把毛巾放进了水桶里笑道:没有。不过你的画廊非常干净。
言外之意还是可以擦脸的,盛蕴朝我问道:张慧说你感冒了?
张慧就是慧姐。
我刚才没有来得及擦脸上的汗,所以有些庆幸没有摘下口罩来,简短的跟他嗯了声:有点儿,不碍事。
盛蕴没有怀疑我,因为昨天那场大雨,他勾了下嘴角:回去休息吧,我还不至于苛待员工。
我笑着道:我第一天上班就请假多不好,再说了,这就是感冒,我又不是被雷劈了不能见人。
盛蕴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嘴角一动:你是得被雷劈。
我张了下口,我怕他的毒舌,他以前诅咒我的基本都应验了。
我干笑着挽回我自己的小命: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这么敬业。
他这次直接冷笑了:你敬业?你不是靠脸工作吗?你除了会笑还会干什么?他说的我跟卖笑的一样。
在盛蕴的眼里,我干啥啥不是。当然我也不能否认,我无能是真无能,德智体美劳,全面不发展。
我也除了会笑就是笑,因为不笑,我也不能哭啊,要是整天哭多烦人。
我以前考试,基本上没有什么好名次,特别是我们那个院子里,除了我跟张振东外都是精英似的人物,于是我每次考试全院子倒数第一。
人家问我成绩,我当然只剩下笑了,于是刚开始的人都以为我考了正数第一。
但实际上,考正数第一的人是盛蕴,但是他那时候不爱笑,于是爱笑的我就占了便宜,人家以为他倒数了呢。所以盛蕴这么怼我,我也无话可说。
过去不可回顾,更何况都还是没有面子的事,我提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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