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副见了鬼一般的表情呢？
想不通，牧风也不去多想。
伸出右手放在胖道士的头顶，稍微一探，牧风已经找到了对方如此表现的原因。
原来，这段胖子，确实是完美时期的曹雨生无疑，只是如今的他，还没有回复乱古时期的记忆。
甚至于，今生的他，除了自己的渡劫天功外，之前几世的记忆都是封禁在体内的轮回印记之中的。
而之所以见到自己会露出一副如同见鬼了的样子，一是因为在段德的潜意识里，有对自己的记忆。
而且，似乎是带着畏惧的记忆。
二是，在他的潜意识中，乱古时期的那些人，似乎都已经不在了。
如今，见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人，身体又有着本能的恐惧，加上潜意识的作怪。
自从打坟墓里爬出来开始就干着挖坟掘墓勾当的段德，自然下意识的将给他如此奇异感觉的牧风当做了鬼怪。
当做了曾经被他挖了坟的某个老怪物的神祇念之类的存在。
明白了这些，牧风的连当时就黑下来了。
妈的，你见过这么帅的鬼吗？
黑着脸，牧风一巴掌抽在了段德的脑袋上，抽的段德化作滚地葫芦，原地滚出去十几米。
“鬼大爷饶命啊！鬼大爷饶命啊！”
被牧风突然发难吓得差点尿裤子的段德，顾不得被抽疼的脑袋，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就连连求饶。
只是，在磕头的间隙，抬起头看到牧风的容貌时，段德总有一种越看越眼熟的感觉。
“咦？”终于，看了几次之后，段德停下了磕头求饶的动作。
“这位......鬼大爷，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怎么越看你越觉得眼熟呢？”
本以为段德是想起了前世今生，没想到这货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气的牧风一张脸瞬间变得更黑了。
“还没回复是吧？鬼大爷是吧？在哪见过是吧？眼熟是吧？”
接连四个问题，接连四下抽在段德身上。
再次被抽的段德瞬间再次化作滚地葫芦，同时口中不时的发出惨叫。
只是，这次的惨叫，不是为了配合被牧风抽而发出的，而是出自本能的惨叫。
在牧风一巴掌一巴掌的落下之时，段德感觉自己的体内有某种东西在蠢蠢欲动。
而他的脑中，有一幕幕的记忆碎片不断的浮现，仿佛在向他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
良久，牧风早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段德的惨叫也已经停止。
双目从呆滞到清明，再次看向牧风时，胖子的眼神已经满是亲切，而他的眼中，不知何时，已经挂上了泪痕。
“老......老师？真的是您吗？”不再是为了求饶，心甘情愿的跪在了地上，胖子爬到牧风的身边，抱住牧风的大腿就哭了起来。
“老师啊，这些年，胖子我过得苦啊！
死了，那些故人，都死了，醒来之后，我看到的是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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