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有监控的地方脱衣服？
她向前走了半步，尽量远离身后的女人，心中无比希望电梯能够尽快到底。
刺啦，刺啦。
撕扯声愈发清晰，身后女人的双手来到尾椎骨附近后，停了下来，重新放在了后脑位置，下意识地想要朝两侧一扒。
突地，她停下了动作，冲着电梯厢壁一笑。
四目相对。
聂小雨被发现，心虚地避开目光，脑海中浮现对方的眼神，越想越觉得诡异，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不由得想起这栋楼的一个传闻：
一个被包养的女人，故意扎漏了安全帽，怀了孕，借此想要上位，事情闹得很大，结果有一天被人泼了硫酸，整张脸都毁了。
凶手主动投了案，是个完全不认识这个女人的社会小青年，他赔了女孩一大笔钱，最后判了十几年，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女人花大价钱去高丽国换皮，结果失败，从此人不人鬼不鬼的，出门经常带口罩和帽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整个人也是疯疯癫癫。
‘不会就是她吧？’
聂小雨的思绪拉回，然后就看到身后女人在摘口罩。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包，随时准备朝后面的女人砸过去。
然而，当口罩摘掉，却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鹅蛋脸。
她，正是苏芷柔要找的王玥儿。
？？？
不是那个女人？
太好了！
聂小雨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间，额头竟是渗出了香汗。
刺啦。
更大的撕扯声响起。
王玥儿在用双手，将自己的鹅蛋脸，从头上揭开。
她仿佛在脱衣服一般，将脸上的皮、身上的皮，全都脱掉了。
啪嗒。
皮囊落地。
和白色连衣裙、口罩、帽子、眼镜堆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露出一道浑身血肉模糊、漂浮在空中的影子。
“啊啊啊……”
恐惧在心头炸响，聂小雨吓得尖叫出声，一只手狂按电梯内的报警按钮，另一只手疯狂去扒电梯门。
她彻底慌了神，哪里还有刚刚的自信和优雅。
叮。
电梯门打开。
聂小雨踉跄着冲了出去，肩上的包摔落在地，她任凭里面的手机和化妆品散落一地，不管不顾地冲向远处。
她似乎忘了，爷爷曾经跟她说过，如果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千万不要害怕，因为你一旦害怕、情绪崩溃，不干净的东西就会趁虚而入，占据你的身体。
她只顾着狂奔。
听到了！
前面有人在说话！
“救……”
聂小雨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刚想喊出声。
咻。
在她看不到的身后，那道血肉模糊的影子轻飘飘地将脚尖垫在了聂小雨的脚后跟下面。
聂小雨的声音猛地顿住，同样顿住的还有她的身体。
脸上的挣扎一闪而逝，她缓缓转过身，动作僵硬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化妆镜。
常人无法看到的淡淡阴气环绕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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