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提面圣告状了。
但她进不去,却还是有好事之人,把她的事报到皇上跟前了。
六皇子这日在回禀完正事时,就提了一嘴,“近日流言,说昌乐皇姐似有些不大安稳,儿臣想着,是不是寻个太医去瞧瞧她?”
他没那么手足情深,无非是想借着这事,在永泰帝面前刷一把友爱和睦的名声而已。
四皇子心知其意,如何肯让他办成?心中冷哼,嘴上却道。
“此事我也听说了,不过昌乐皇妹并不是身体有恙,而是心思太杂才闹出流言。我昨儿才说,让你们四嫂去开导开导她的,六弟你这派了太医,岂不是坐实了传言?且如今父皇身子不好,咱们这些晚辈的事情,很不该来烦扰他老人家。”
自七皇孙回家思过后,好不容易顶上这个缺的七皇子也想做做好人,便道,“六哥想请太医固然是好意,但四哥说的有理。眼下菊花正好开了,咱们办个宴会,让昌乐皇姐出来转转,见见人,流言自然不攻而破。”
几兄弟各抒己见完毕,皆看向龙椅上的永泰帝。
可他们的皇爹,却没有看向他们任何一个,反看向了身边的太监总管。
连材垂眸,不偏不倚的说起原委。
“听闻昌乐公主在戚夫人的洗三宴上,对有孕的英小王妃发了通脾气,赶巧回去侯府,又有个妾室在给公主请安时小产。便有传言,说公主因世子受伤,绝了子嗣,见不得有孕之人。如今为了避嫌,公主和世子都已搬回了公主府。”
永泰帝听完皱眉道了声,“荒唐!”
也不知他说的是谁,四六七三位皇子皆是心头一跳。然后他们的父皇便开了口,“你们说,此事该如何处置?”
这,这要怎么说?
皇上到底是骂昌乐荒唐,宁芳荒唐,还是传话的人荒唐?
这里头的区别可就大了。
可四皇子是长子,他要想占着这个名分,就只能硬着头皮,第一个出声道,“不过是一时妇人之争,父皇无需太过在意。只咱们与昌乐兄妹一场,自不会眼睁睁看着流言四起。回头便如七弟所说,办个赏花宴,让她在人前露露脸,便无事了。”他说完,永泰帝也不答话,只看向六皇子。
六皇子不好这么快就转换立场,附合兄长,只得顺着自己之前的话道,“不论如何,皇家娇女,岂容外人说三道四?就算昌乐皇姐有错,但英王妃挑起皇姐不悦,也是该罚。”
轮到七皇孙了,他急中生智道,“两位兄长说得极是!赏花宴要办,但英王妃也要罚。双管齐下,才让人知道,皇家威严不是那么好冒犯的。”
四六皇子不约而同横他一眼,就你会讨巧!
不论皇上倾向哪一方,都碍不着你的事,是吧?
可永泰帝显然不这么想,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连材会意,上前躬身请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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