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毛钱关系。
方子业能够搜集到的资料就是，中年男性，然后就是相应的症状，主要是四肢不自主颤动、间歇性抽搐、神经性萎缩……
这些症状，也没有诊断，是方子业通过里面的描述，自行总结提炼出来的。
与这种国防相关的事情，方子业是不敢有半点大意之心的。
做完了这些后，方子业就跟着另外一个白大褂，配合着给老人做了一下推拿，主要是那位白大褂推拿，方子业则是负责清理器械杂物，或者是做一下体检，记录一下资料。
这么一下子，两人就又把话题移开。
但疗养院能够建立在恩市，肯定与陈老中医脱不开关系。
方子业很认真地道：“陈老医生，从专业的角度而言，现行的康复意义并不大啊。”
“该有的功能都有，其余的功能，属于是年龄的退化，并非是简单的疗养就可以康复的。”
“我们这些老骨头，总有一天会埋进土里面去，但传承不能断啊。”陈老中医如此唏嘘解释着。
事情如此定性后，方子业就来到了另外一个疗养单间的房间里，在里面休息着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与此同时，方子业这边，在搜集资料的过程中，也是注意到了，能够住进疗养院里面的人，除了病历材料是方子业可以看得懂的中文，其他的，方子业一概都看不懂。
“走吧，跟我过去一趟，随便走走看看，有话就说，没话的话，就回来……”
进门后，陈老医生就顾着和老人去说话，然后身着白大褂的方子业与另外一个白大褂，则是在准备一些操作按摩前的准备，比如说清理之前的病例记录、操作记录这些……
陈老中医这话一完，方子业就瞬间觉得蛋疼无比了。
绝对不是那种病人对医生的尊敬，而且还有其他方面的敬意。
陈老中医继续问，再次让方子业的表情变得严肃了几分。
他虽然是问，但其实非常客气和尊敬，完全没有半点质问陈老医生的意思。
方子业与白大褂退下之前，陈老中医就告辞离开了疗养区，在外面还等了有十几分钟，方子业才被另外一个白大褂给带离疗养室。
方子业没接触过这么些，但是方子业自己之前读硕士的时候，接管过的病人，身份比较高的人，就是在职的副省级领导，但他的名字也都不是这种代码制度的。
“让你去你就去，自己心里思量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就罢了。”
“是变化比较多，主要是要抽调一部分人手过来，慢慢磨合组建更大的团队，以老带新。源源不断。”
因为方子业并没有想过自己要走军医这条路，所以就还是尽量少和类似的人接触为妙。
方子业一边注意到，那位头发微白的老人，虽然是疗养院的居住客，但他却对陈老中医十分之尊敬，这样的尊敬，在谈笑间，自然而然流露。
而这样的感慨，仿佛能够感染到另一个发须半白中年的内心共鸣：“是啊，人都会老，在职都会退，但事情还是要继续，社会和一切都会发展，发展就需要传承……”
“在我们现代医学上，这属于是非治疗性的康复……”
明明说好了无关身份，怎么还要点明道德绑架呢？
每个时代都有无名英雄，你不说这句话，那该多好？
方子业思考了差不多半分钟，才谨慎地回了一句话：“如果只能病情不论人的话，就没有必要继续处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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