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雾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却在脑海里跟沈绥渊说：“哥哥，她是因为王载。”
沈绥渊挑眉：“谁说‘我’没认真听？”
她并非畏惧副人格才说出这话，而是沈雾的主副人格虽然的确也能带给她压迫感，但她并不像其他异能者，会像是想要跟随头狼的狼群一样，她只是觉得沈雾很危险而已。
好在晓晓聪明，沈雾三言两语就能够让她明白现状，甚至后续都不用再说,晓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觉得我们都是更高维度世界的意识？”
沈雾稍顿，觉得还是要从头开始解释：“首先，这个世界的X病毒没有那么简单……”
沈绥渊：“？”
因为有王载做“掩体”，会更方便一些行动。
选择神华国，是因为……
他说着，还捏了一下自己手里扣着的本体的手。
沈雾想了想：“可能还有个唐荷吧。”
沈雾又把之前那个没有得到回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那你们是怎么联系上的呢？”
晓晓注意到他的措辞：“只有我？”
“…也不能说是意识。”沈雾思忖片刻,总结道：“我个人觉得你对于我们人类来说的确是属于‘感染种’的，但你是更高维度世界的力量形成的存在,而非是我们这个维度世界的人接触到更高维度世界的力量后出现病变的存在——这样也能解释你为什么能拥有这么多能力，因为本身你就不是只拥有单一的异能——所以你就是你,你如果给自己取名叫晓晓，那你就是晓晓，不是什么东西又或者被创造出来的工具。当然，在我看来你的确是人为形成的，但人类的繁衍不也是一种人为吗？”
沈雾会有这样的猜测，是基于他觉得怀禾认为夏荣尛是失败了的，因为夏荣尛体内的【幻境】很明显存有自我意识，所以他之后和冯论再做了“改良”……
晓晓垂眼：“我在那诞生的。”
阿德弗雷尔感到遗憾，但又不是很意外：“因为No.1在神华国吗？”
但沈雾已经懒得解释了：“回头你见了就知道了。”
他幽幽：“宝贝，跟自己还这么客气？”
听到晓晓这么说，沈雾不动声色地扬了下眉：“哥哥。”
不过这种事显然得看本人意愿。晓晓说：“谢谢，我选择神华国。”
现在的人类都是爹妈生的，就算是试管，那也是两个人类的精丨丨子和卵丨丨子结合，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他感慨道：“我第一次见No.1的时候也有种想要追随他的冲动，这就是No.1的魅力吗。”
成行率先表态：“神华国接受你将功赎罪。”
沈雾点点头，虽然多少有点意外，但仔细想想也在意料之中。要是晓晓这样的可以量产，那这个世界早就不是今天这样的局面了。
晓晓完全不知道唐荷的存在：“唐荷？”
压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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