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诡异的盯着许薇薇,“含笑半步癫,就问你怕不怕?”
许微微后退一步,情绪突然失控,泪如雨下,嘶声吼道:
“你们都欺负我,这是校园暴力!”
“我这毒还没开始下呢,你怎么就开始起症状了?”
司皎一脸的大惊小怪,“要我给你把把脉吗?虽然我学的是法医,但我也有一颗治病救人的心。”
凌染看不下去了,将她拉回来,又对许微微诚恳说道:
“许同学,我建议你去心理咨询室一趟,就目前来看,你可能有一点被害妄想症的前兆。”
回答她的,是“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摔上。
接着又传来女孩儿压抑的哭声。
“我说错什么了吗?”凌染一脸茫然。
她觉得这个建议没什么问题啊。
早发现,早治疗,不是对大家都好吗?
“你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司皎忧郁的望了望天,提溜着容晏回了房间,
“我睡午觉去了,有什么事醒了再说。”
将玉佩与容晏一并甩在狗窝里,她拉了窗帘,掀开被子躺下,定定的看了天花板一刻,缓缓闭上眼。
是时候来验证那个猜想了。
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她放松身体,任由自己失去意识。
漆黑的空间里,乍然亮起一点荧光。
她熟门熟路的顺着那点光芒前进,伸手一触。
“嗡”的一声,天旋地转。
再睁开眼时,天空变成诡异的红色,脚下焦土寸草不生。
远处的地平线上,一颗巨大的枯树矗立着,这一次,没有哭声。
她感受了一下熟悉的斥力,心中微定。
果然。
是思华境。
上次来到这儿时,她就仔细想过,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除了那个梦以外,便再无特别的地方。
今天早上她醒来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里。
她不禁想到,霜飞晚和那块玉佩究竟有什么关系?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霜飞晚和岁岁到底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她只有做完梦以后,才能进来。
想到这里,她不再耽搁,大步流星的走向那株枯树。
随着她的靠近,那块刻了“思华年”的石碑轰然出现,宛如水幕一般的结界撑起,模糊了后方那道红色的身影。
“你来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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