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却被人抓住,轻轻往后一带。
她一个踉跄跌回了男人宽厚的怀里,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却坠入他深沉如海的眸中。
陆行舟修长的指轻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有些哑,“我本想放过你,是你自找的。”
司皎刚要开口,男人的脸却骤然放大,他纤长的睫羽倾覆而下,遮住眸中化不开的情意,近乎虔城的吻住她的唇。
“唔……”
她被亲的七荤八素的,睫毛也跟着颤啊颤,脑子里瞬间炸起无数的烟花,一颗心几乎跳出来。
与此同时,华国第二大避难基地中。
“她醒了?”
贺修年站在阳台上,白衬衫挽到了手肘,黑发有些长,半遮住如墨的眉眼,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语气平淡,
“消息属实吗?”
龙哥站在一边,看着他这过分冷静的模样,心里有些诧异。
这三年来少爷无时无刻想去把司皎给抢过来,怎么现在人醒了,他反而这么冷静?
是脑子终于完全坏掉了吗?
他不寒而栗,“属实,她已经醒了一周,一直跟着陆行舟。”
“嗯。”贺修年望着沉沉的夜空,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她还好吗?”
龙哥老老实实说道:“听说人傻了,现在谁也不认得。”
顿了顿,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少爷,你怎么一点都激动?念了三年了,她现在醒了,你不想见她吗?”
贺修年仰头将猩红的酒液一饮而尽,苦笑一声,“我做了个梦。”
龙哥有些摸不着头脑,“梦?什么梦?”
在龙哥看不见的角度,他眼眶微红,眸底泛起点点水光,“一个,很悲伤,很悲伤的梦。”
第二天,司皎迷迷糊糊的从床上醒来,她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的朝霞发了一会儿呆。
她掀开被子,“噔噔噔”的跑到了客厅,这七天陆行舟一直睡的沙发,往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沙发上看报表才对。
“三郎?”她见沙发上没人,又里里外外把屋子找了一遍,仍然没见到陆行舟的影子。
司皎找不到人,有些慌了,正要出去找他,门“咔嚓”一声,开了。
陆行舟端着盘子进来,随手关上门,“醒了?”
“我带了早餐。”他将盘子放在茶几上,低头看见她白生生的两只脚丫,蹙了蹙眉,“怎么不穿鞋?”
司皎委屈巴巴扑上去,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我找不到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陆行舟牵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去床边拿了拖鞋,半跪在地上替她穿好。
他摸摸她的头,“没有不要你,怕你饿,去给你拿吃的。”
司皎放下心,从盘子里拿起三明治,正要咬下去时,突然想起来了,拉住他的衣角,小声说道:
“我们昨天晚上亲亲了。”
陆行舟身子僵了僵,脸上飞起一丝可疑的薄红,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来,“嗯。”
她把他的脸掰过来,盯住他的眼睛,语气是藏不住的雀跃,“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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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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