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急声吩咐人请大夫。
江善的视线追着江擢两人,余光瞥见江琼惨白的小脸,眉眼悄然弯了起来。
押着翠棋的两个丫鬟相视一眼,在珍珠满是气势的目光中,讪讪的松开了手,头也不回的追了上去。
暂时获得自由的翠棋眼里一喜,然而下一刻就听到江善不缓不慢的嗓音:“三十板子过后,你就自由了。”
“姑娘,你刚才明明没有说......”翠棋一听还要打板子,立刻变了脸色,然而她话还未说完,就在江善冰凉的目光中,消弭了下去。
是了,她差点害得江二姑娘落得任人耻笑的下场,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不就是三十板子么,总比没了命好!
见主子们都走了,守门的两个小厮一刻也不敢多停的关上了大门,隔绝掉外面打量的视线,围观的人群见状,挤眉弄眼相互看了看,满脸八卦的散去了。
不用想也知道,要不了多久,文阳侯府两位姑娘不合,府中大姑娘设计陷害二姑娘的事情,将会传遍整座京城。
江琼一个心胸狭隘,手段狠毒的名声,是跑不掉了。
方宴将脑袋缩回马车,一巴掌合上折扇,对车夫吩咐道:“先不回府了,去京郊文阳侯府的庄子。”
他这次可是帮了江钰二姐一个大忙,怎么也得先去讨点好处。
文阳侯府门口闹得这一出,很快传到陈氏耳中,流春正吩咐人将挨了板子的翠棋丢出去,就看到正房的人满头大汗地领着大夫,急匆匆往绛云院的方向去。
流春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两人的背影,直到两人消失在转角处,这才收回视线,回了望舒院。
推门进来,就看见她家姑娘盘膝坐在榻上,前方的矮几上摆着一个瓷盘,上面放着些剥好的瓜子仁。
江善低垂着眉,手上拿着一粒瓜子慢悠悠地剥着,剥好也不吃,就放到面前的瓷盘上,听到流春进来的声音,头也不抬的问道:“人撵出去了?”
“姑娘放心,奴婢亲自将人赶出去的。”流春回道,顿了一下,迟疑着说:“奴婢回来的时候,看到夫人院里的人,往绛云院去了。”
江善葱白的指尖微顿,接着若无其事道:“算算时间,正房的人也该得到消息了,那边如何了?”
流春嫌弃道:“说是还没醒呢,大姑娘既然敢做这些下作的事,又何必怕被揭穿,还搞昏迷这一套,真是让人恶心。”
珍珠提着晚膳从外面进来,听见这话接口道:“流春姐姐这就冤枉大姑娘了,指不定大姑娘还觉得自己在做好人好事呢。”
流春笑睨着珍珠道:“你这个促狭鬼,让大姑娘听见你这话,还不得扒了你的皮。”
珍珠眨眨眼睛,故作不解道:“人家明明是在夸大姑娘呢,姑娘,您说奴婢说的对不对?”
江善捏捏珍珠圆润的脸颊,笑着说:“你说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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