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人的眼光也在慢慢进步的。”
“就是。昨天非要说我买了两双一模一样的靴子。”
温冬茹想起这件事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虽然都是黑靴，但一双是绒面皮，一双是纯牛皮，那能一样吗？”
姜瑶忍俊不禁：“你就别为难他了。”
“哼，那不行，要经常教育他，提高他的审美水平才好。”
两人坐在一起看衣服，买回来的草莓你一个我一个，不过一会儿就消灭完毕。
温冬茹看着看着，忽然想到一点，叫姜瑶的名字。
“对了，你上次不是跟我说，在外面别人把你跟你小男友当姐弟吗？”
想起这件事，姜瑶仍然心中膈应得慌。
“我六年前的时候可比他嫩多了。但是我又不是那种三十多岁还能保养得像个少女似的明星。”
这些年一审二审催稿掉了的头发，都不知道有多少。
“我的意思是，你不打算买几件约会穿的衣服么？”
“嗯？你是说——”
“你又不是长得显成熟，气场和长相没法改变，可以多从衣服和妆容入手？人靠衣装嘛。”温冬茹神神在在的，“正好谈个恋爱年轻一下。”
姜瑶愣了一下。
温冬茹说的，还挺有道理。
“……”
她翻了翻自己的购物车，里面大多是工作也能穿的OL装，款式简洁大方的欧美风。
姜瑶很少穿森系日系这样可爱的小女生风格。
她做事干练，又不会撒娇，穿衣服也会下意识让自己显得专业靠谱，落落大方。
温冬茹凑上前，笑嘻嘻的：“你不如？穿条百褶裙？长筒袜和小皮靴？”
“……才不要。”姜瑶想也不想地反驳了。
她是那种小女生吗？
她是个成熟的职场女性。一个几年都没有穿过平跟鞋的人。
正说着，忱琢发来消息。
“吃饭了吗？”
姜瑶捧着手机开始回微信：“吃了。一个苹果。”
忱琢语气有些担心：“吃这么少，对身体不好的。”
姜瑶恬不知耻：“我饭量小，晚上还是少吃一点好了。”
温冬茹瞄了一眼，顿时白眼翻上了天。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刚才是谁点的螺蛳粉？”
她含蓄温柔地一笑。
“这不是，感冒了，要出汗吗？”
……
姜瑶身边经历过多少对的恋爱，大家彼此都有事要忙，每天上班无暇分心，下班只想休息，微信上聊两句，周末吃顿饭，平静又舒适。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以怎样的方式来处理跟忱琢的关系。
姜瑶不禁想了。
如果下次约会去电玩城，游乐园呢？去酒吧？
“……”
姜瑶翻了个身，点开购物车。她一列列滑下去，一直滑到最底，沉默片刻。
“……”
她开始删除购物车的衣服，开始去公众号，某红书，某乎，四处搜索“女大学生的穿搭款式”，“女大学生的妆容款式”，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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