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地毯,踩上去又软又暖和。
墙壁贴了一整面的衣柜,柜门打开,里面挂了一年四季的衣服。
颜色从深到浅,没一件乱放。
窗台前还有一张两米长的大书桌,上面列了不少小玩意。
台灯、笔筒、收纳箱,应有尽有。
边上是书架,傅津南看了几眼,大多都是名著,国外国内的都有,有好几本还是西语著作。
傅津南随手拿了本,翻了两页,问:“当初怎么选西语?”
唐晚视线落在傅津南手上的西语小说,撇嘴:“看了部西语电影,觉得挺有趣,报志愿脑子一热就填了。”
傅津南后背抵在书桌懒洋洋看她一眼。
唐晚收拾完床铺,又去李慧芸房间翻了套梁洪申的新睡衣给傅津南换。
傅津南放下小说,接过睡衣,当着唐晚的面换衣服。
唐晚本来还想出去,见这情形默默闭了眼。
啪地一下关上灯,屋里瞬间陷入黑暗。眼睛看不见,唐晚的耳朵异常敏感。
傅津南掀被子上床那刻,唐晚的身子下意识僵硬。
热源扑面而来,唐晚被傅津南抱怀里了才反应过来。
窗帘没关,窗外路灯照进来,洒在床上一片晕黄。
抬头还能看见月亮挂在天边。
唐晚忽然想起去年的事,缩了缩肩膀,唐晚指着窗外的月亮说:“今晚有月亮。”
傅津南转过头瞥了眼窗外。
看完月亮,傅津南捏住唐晚的手指调侃:“别指,小心今晚趁你睡着,月亮把你耳朵割了。”
唐晚:“……”
骗小孩呢。
—
大年初一,李慧芸难得早上没拍门喊唐晚起床。
这一觉,唐晚睡到早上十点。
醒来身边的位置早没温度了,要不是椅子上放着傅津南的外套,唐晚都以为这是一场梦。
缓了缓神,唐晚掀开被子,裹着睡衣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李慧芸喊:“偏了偏了,你往左边点,对对对,就是那儿。”
“还有点偏,再往右一点。”
唐晚听得迷迷糊糊的。
走出去才发现傅津南在贴对联。
李慧芸使唤起人半点没客气,一会儿说这不对,一会儿说那不对。
得亏傅津南耐性好,由着李慧芸折腾。
唐晚抱着胳膊站边儿上看李慧芸左一句右一句地指挥傅津南。
眼见贴规矩了,唐晚插嘴:“李慧芸,你差不多得了。”
李慧芸端着浆糊睨了眼唐晚,没再为难傅津南。
贴好对联,傅津南走下塑料凳穿鞋。
唐晚站一旁盯了两眼李慧芸,说:“你这对联又从哪儿捡来的?”
“买的,买的。”李慧芸横她一眼,摆手。
唐晚若有所思看她,接话:“哦,你还舍得买啊。”
李慧芸气不打一处来,扔下浆糊说:“你男朋友买的,成了?还我舍不得买,我要舍不得还能大早上去菜市场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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