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直往下，再往下……
谢临渊“蹭”的一下，眼睛亮了起来。
靠，这小子，天赋异禀啊！…
艾生的神志此刻已经有些不太清醒，闻到熟悉的蔷薇花香味，他的身体再度紧绷，强忍着眯起眼看了谢临渊一眼，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断断续续说道：“我没事，您别靠近我，我不想让您看见我这个样子……”说完下意识想去找什么遮住身体。
谢临渊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地，自己当年的丑态都给你小子看光了，你小子的丑态怎么就不能给我看了，我偏就要看！
不知怎么的就起了坏心思，一把夺过艾生刚刚拿到手里的浴巾，扔回了浴缸里。
同时还贼兮兮地开了口：“藏什么呢，都是男人不能看噢？”
艾生：……
一股热意再度涌了上来。
“老师，您这是要逼死我啊……”艾生苦笑，推开谢临渊，跌跌撞撞出了浴室。
谢临渊蓦地呆住了，等等，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啊，这…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他满心羞愧地走出浴室的时候，艾生已经将自己裹在了被褥里，紧紧缩成了一大团，身体依旧在不住地颤抖。
看着艾生这副硬撑痛苦模样，谢临渊不知为何就想起了当年那个孤独无助，叫着自己“母亲”的少年，他的心也跟着丝丝抽痛。
难道自己除了眼睁睁这么看着，就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谢临渊清楚地知道，办法当然是有的，只是他跨不过去心中的那个坎，就算他是自己女儿的另一个父亲，可对于毛孩子，他心里却始终是把他当做晚辈看待的，或者说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说服自己为何总是那般在意他，在乎他，不忍他受到伤害……
“艾生……”谢临渊用手碰了碰少年露出来的额头。
艾生立刻像受惊的小乌龟一般将脑袋也缩了进去，声音低低闷闷地传了出来：“您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谢临渊此刻的眉间已经耸起了深深的沟壑，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渐远，艾生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也空了一大块，老师他，果然还是走了。
一瞬间他的体内仿佛燃起了熊熊大火，烧得他心疼，肝也疼，脾肺脏都在疼，哪哪都又酸又疼得要命，似乎马上就要炸裂开来。
他真的撑得过去吗？会不会就这样爆体而亡，他突然有些后悔将谢临渊支开，如果真的会死，能够死在老师的怀里岂不是更好……
昏迷之中，额头清清凉凉，似是一滴甘露滋润了干涸的田地。
他再度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眼前居然出现了一张精致到有几分妖气的俊脸，老师又回来了吗？
怎么可能……
没想到自己临死前的幻觉也是老师，这样一想，似乎就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该怎么做？”耳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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