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人散去
沈清月靠在床边叹了口气,腿间黏腻犹在,扭头望着窗外圆月。
当真是长夜漫漫,空虚无比。
恰在此时,耳边传来敲门声,她坐起身,问道:“是哪位姐姐?”
“桃姨让我来给姑娘送药。”
门口传来男子的声音,是亭安。
白日里她问桃姨讨过创伤药,拿来涂脚心的伤口。
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想男人就有男人送上门,沈清月赤脚跑过去开门。
“是亭安哥呀。”
她笑眯眯的望着高出自己半个头的男子,长相不比言珩、程显之徒,却也五官周正,重要的
是,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这男人的肉体非常诱人。
“亭安哥进来吧。”
“我把药送……”给你就好。
亭安话未说完,她已然转身进屋,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色透过窗子倾洒在榻边。
女子衣衫散着银光,乌丝蒙上温柔光晕,亭安看的晃了下神,问她:“怎么不点灯?”
“原本打算睡下了,懒得再点,我走来走去的脚疼得厉害,亭安哥帮我点上蜡烛看一看伤口
吧。”她倚在床头,顺了顺青丝。
“我不通医理。”
话虽如此讲,他还是进了屋为她燃烛。
“只是看看伤好的如何了,我哪里会为难亭安哥帮我治伤。”她抿嘴轻笑,一口一个亭安
哥。
男子闻言,略作犹豫后,半蹲在榻前,示意她将玉足放在自己腿上,就着烛火仔细查看,尽
量不用手去触碰。
“尚未好全,但已开始结痂了。”
“我说今日痒的厉害呢,亭安哥帮我涂下药可好?”
“你我男女有别,不合规矩。”亭安婉言相拒,把药放在床头,“姑娘还是自己涂吧。”
她看得出来,桃姨这个话不多,待人总是心怀三分疏远,像是天性如此,自己被拒绝也在情
理之中。
“我一介青楼女子,哪来的诸多讲究。大晚上的我自己又看不清伤口,亭安哥帮我搽个药,
不过举手之劳。”沈清月半是撒娇,不让他走。
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勾上床是自己的本事,
亭安想了许久,才点头应下。
将烛台放在小凳上,挑出一块药膏,涂在女子脚心。
沈清月不停往后躲着,连声娇笑,“亭安哥,我怕痒。”
“忍着些,别乱动。”她再动来动去,药得涂到明天去了,亭安索性一把抓住她脚踝。
温热细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亭安愣在原地。
松也不是,拿也不是,只觉得笋般娇嫩的莲足越来越烫手。
“亭安哥……”沈清月柔声唤道,另一只脚缓缓贴到他膝盖,顺着大腿内侧往里蹭去。
“别,,别乱动。”亭安身子僵硬,一手拿药,一手抓着她脚踝,没有多余的手再去阻拦她
作坏的那只脚了。
“可是清月的小淫穴好痒啊。”她说着,脚落在男子胯间,葱趾轻轻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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