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封信还不至于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任源无所谓的说道“不过嘛,我个人当然暂时并不希望上面知道这件事,不然我也不会特意选这里来拆信了。”
“可是,如果我隐瞒不报,那就是我作为龙牧的失职。”鱼谦眼中寒芒一闪而逝“我为什么要帮你,隐瞒这封信的存在?”
“唔…”任源佯装思考了一番,满脸认真的说道“这么说也很有道理啊,正常来说你的立场,并没有隐瞒的理由。”
“你前面说的那些话,根本就说服不了我。”
“你想哪里去了啊?”任源失声笑道“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说服你了?我只是告诉了你一些对灾部的,内部(qíng)报罢了。”
“你是在(bī)我站队吗?”鱼谦终是忍耐不住和任源打太极,单刀直入的问了出来
“什么叫站队,君子矜而不争,党而不群。我可没(bī)你什么,我有要求你不许做什么,必须做什么吗?”任源一脸无辜的问道“没有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鱼谦没有理会对方的装傻,追问道“按照你的说法,我只是对灾部和你之间‘默契’的一部分,用来赋予你独立行动形式上的合理。你为什么要…”
“你是这么认为的?”任源沉着脸问道“不想成为我用来欺骗部里的道具,而是真正并肩作战的队友,这话难道不是你说的吗?”
“我…”鱼谦顿时哑然,面对脸色(yīn)沉的前者竟不知如何反驳
“哼,这就是你所谓的觉悟?”任源面带讥讽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鱼谦叹了口气说道“我有起码的自知之明,我清楚我的能力,能担负起多大的责任。”
任源低头沉默片刻,轻声说道
“要是我说,我求你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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