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着药粉,看起来十分凄惨。
在镜头前完美无瑕的白棠,此刻却受到了十分具有羞辱性的磋磨。
她和许多隔着网线和屏幕喜欢白棠的人不一样,她和白棠生活过,也和白棠一起探讨过学业上的问题,她比谁都清楚,这个年轻女孩的生活过得多么拥挤,好像她一直在跑,一直在向前,永远都有坚定不移的目标。
白棠没有一点明星架子,自律地安排着每天的生活,偶尔会像突然踏进烟火里似的和她玩闹,白棠还很相信她,不管她问关于卫应寒的感情问题,还是应该严格保密的工作安排,她总是会在所能透露的最大范围里,给予她最真诚的回答。
她很尊重演艺事业,每一部作品都倾尽心血去完成,还宠粉,从来不会把粉丝当成控制舆论的工具。
不管作为朋友还是艺人,白棠都是一个值得交付真心的人。
可这样的人,她的爱情,她的生活,为什么不能顺遂一点呢?
第六节课的下课铃响了,白凛赶到了帝都大学医务室。
他看着昏睡的白棠,注意到她额上青肿的伤,心口瞬间难受得揪起来。
他的糖糖……
医生走进休息室,对白凛道:“你是白棠的爸爸吧,我看了一下白棠随身携带的药,结合她目前的状态……建议你尽快给她办理休学,她不适合继续待在学校里学习。”
白凛:“好。”
他又对钟瑶道:“谢谢你照顾糖糖,今天我先带糖糖去医院,如果还有课,麻烦你先替她向老师请假,明天我再来学校办理休学。”
钟瑶含泪点头。
一瓶药水快吊完了,医生干脆拔掉,考虑到白凛说要带白棠去医院,于是把给白棠吊的药水名字告诉了他。
白凛道谢结账,抱起白棠,离开医务室。
钟瑶目送着白棠上了车。
白凛对她挥了挥手,“回去上课吧,等在医院安顿好,有时间可以来看糖糖。”
钟瑶哽咽:“好。”
白棠对外界一无所知,昏迷着靠在白凛怀里,长发遮住下半张脸,露出水墨画般的眉眼,极致的白,极致的黑,病态的脆弱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易碎的瓷娃娃。
车门关闭,轿车驶动。
白棠离开了帝都大学。
当天下午,白棠入院,接受主治医生制定的第二阶段治疗。
第二天,白凛去学校为白棠办理休学手续。
工作人员问他为什么要休学,准备休学多久。
白凛木着脸,恍惚了一下,想起休学累计不能超过两年,如果超过两年没有及时回学校复学,那么白棠在帝都大学的学籍就没了。
白棠拼死拼活,以全国第一考上来的帝都大学,只读了一个学年,大二连一半都没有上完。
“白先生?”工作人员催促,“你把原因好好和我说清楚,不然我不能批准休学。”
白凛回神,“抱歉,白棠因病休学,休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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