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然后她的母亲在一次大逃杀中生下她,她的父亲为保护她们而亡。
她自记事起,就跟这母亲走南闯北,几乎走遍了人间界的所有地域。
直到她五岁时,她的母亲死于一个分配任务。
她流落到了西北的荒漠,被圣庭收留,度过了人生中并不怎么快乐的十一年,又来到这里。
从外形和来历上看,她都像个入境者,但她没有任务、逃杀,也不受时间的操控,可她又不像虔诚的奈瑅弗,她不敬主神,她无法使用圣庭的神圣力量,她用手中的刀剑保全自己和他人。
她是藏不住的利刃,是白玫瑰中唯一的艳色。
可她的实力并不弱,能够在这险峻的雪原生存四年便是最好的验证。
虽然她并不是身怀圣庭之力的艾苓的敌手,但艾苓愿意承认,她是个骑士,即使圣庭并不给予她认可。
她在这里逗留的时间已经超过了正常的期限,艾苓大概能够猜到原因。
艾苓慢慢地走着,脚下半融化的积雪嘎吱作响,她望见了村落外那一幢低矮的木屋,和屋顶上坐着的一个人影。
可她在这里的时间又能有多久呢?艾苓想。
“啊呀,回来啦。”许淮也瞧见了她,略有擦伤的脸颊冻得红红的,本人却不甚在意地用围巾裹着个什么东西抱在怀里,冲她嚷着,“艾苓!来,你上来。”
艾苓无奈地顺着她留下来的梯子也登上房顶,在她身旁坐下,并不注意融雪浸湿衣服,而是不由分说地拽过她的一只手,治愈着手上细碎的伤口和胳膊上略深的剌伤。
圣洁的光芒触上猩红的伤口,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消失。
艾苓颇显无奈地道:“身上还有伤吗?”
许淮道:“别了别了,待会儿进屋再治吧,这大冷天的,脱衣服捋袖子会死人的。”
“嗯。”艾苓道,“手机是什么?”
许淮笑嘻嘻地把那一团衣服团成的球塞给她:“还以为你不会注意到了。路上捡的玩意,你看还有救没有。”
艾苓默默把手伸进去,指尖触到的是硬壳类动物的外壳一样的质感,她快速判断出,那是一枚蛋。
“……”艾苓无语但还是用治愈的力量温养着怀里的小生命,“你是准备孵蛋了吗?”
许淮无辜地道:“我哪里会做这事嘞,当然是你来孵啦,孩子他娘。”
艾苓对她日常的调笑并不想表示什么,许淮拉着她站起来要回屋子里烧上火炉看看这“孩子”是个什么品种,艾苓却在她的一泓青丝间瞥见了一小点白。
她抬手,轻柔地拣下别在许淮发辫里的一小朵花苞。
许淮顺手接去,捻在指尖把玩。
那是一种只生长在极地的花,植株低矮,不易发现,且很少开花。即使开了,也是小小的、纯白的几朵,在皑皑的雪地里极不起眼。但它是严寒的冰原中,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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