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减过，只是眸子却是越来越冷。
“方董事长，今天这一切只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方菲气得手微微发抖指着莫怀风，声音却是极为严厉带着强烈的声讨意味。
“莫怀风，我们关氏与你们莫氏，一向河水不犯井水，你现在倒好，搞出如此乱子乘机将关氏收为你们莫氏囊中之物。这不明显是设个圈套给我们钻？这等卑劣欺负我和小妍一介女流，你还是男人吗？”
莫怀风走前一步，在她面前站定。嗓音依旧从容不迫缓缓地开了腔，对她的辱骂似是毫不在意，眼神却凌厉地瞪着方菲，这种目光，让方菲感觉自己如置身寒寒剑光之下。
“我欺负你母女俩？你的乖女儿雇用杀手绑架我妹妹，这事你可知道？果然是母女！同样的心狠手辣，同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方菲脸色发白，关宛妍做这事，她当然是知情的，只是在她这种人心目中，却也认为，自己女儿要得到莫怀风，即使将莫晗置于死地也是正常。现在听莫怀风这样说，怕是事情败露，心里开始担心起女儿的安危来。只是，他怎么说起自己来了？
“莫怀风，我方菲堂堂正正，由不得你污蔑我半分！小心我告你诽谤！”
莫怀风俯下身，脸凑到方菲眼前。
“方菲！你可认识我？”
方菲被他突然凑近吓了一跳，认真地打量了他几下，的确，这才发现他五官和眉目间透着熟悉的感觉。却是想不起来他的来历。
莫怀风见她一脸疑惑的样子，挑了挑眉。
“那你可记得刘素茹？”
这个名字从莫怀风的口里蹦出来，却像万箭射在方菲的身上一般，她脸色煞地白了，额头冒出了粒粒冷汗，整个人像突然被人抽了几巴掌一样向后倒退了几步，眼里充满了惊恐和惧意。
莫怀风满意地看着她惊恐的样子，看来，这二十年来噩梦缠身的，不止自己一人。
莫怀风眼里强烈的悲痛隐去，换上是恨之入骨，只愿能用目光将她凌迟的冷寒锋利。方菲被他的目光吓得跌坐在地上，而莫怀风什么也没再说只是转身离去，只留下像傻了一般呆坐在地上的方菲。
莫怀风从关氏出来，外面是下了几天却仍然倾盆的大雨，他钻进车里，“呯”地关上车门，并没像平时一般吩咐司机要到哪里，却是默不作声地望着“哗哗”直下的雨径自出神。
这个莫怀风似是掉了魂般，完全没了干练的样子。司机有点不知所措，于是轻声问。
“大少爷，现在，你要到哪里？”
“回家！”
雨一直在下，莫晗抬眸看看钟，他明明说过五点钟就能到家，可现在已近五点三十分了。今天是接手关氏的日子，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吧？可是以他谨慎的个性，绝对不会让这么重要的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之中。莫晗安慰着自己，却是有点坐不住，焦急地站起来，正好见怀风的司机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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