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鹤熙知道高凡也挂了的话，恐怕会发飙。
而高凡，此时他的神识正在一片神奇的空间之中飘荡。
高凡在肉体破碎之后，他就来到这片空间之中了，这片空间一片虚无，只有淡淡的斑驳光线，五彩斑斓，
就好像地球上的极光一样。
他没有急着施展复活技能，而是任由神识在这片空间之中飘荡，
就是因为他从这片空间之中感受到了一些熟悉的气息。
“你来了啊？”空间之中，激光一阵律动，凝聚出一具优雅的身躯。
高凡定睛看去，不是凯莎又是谁？
“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确实有点难为情呢……”凯莎脸上洋溢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与平时的高冷比起来，多了一丝妩媚。
高凡愣了愣，他在考虑面前这个凯莎的真假了。
“呵呵……”凯莎脸上再次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这样的我确实让人很陌生吧？”
“确实挺陌生的！”高凡基本已经确认了凯莎的身份，
毕竟气息是无法改变的，这个凯莎的确是真的，
“朕估计，要是彦看到你这个个样子，恐怕会大吃一惊！”
“噗嗤……”凯莎白了高凡一眼，“有用大吃一惊来形容女人的么？”
“呃……”高凡微微有些尴尬，
这个样的凯莎已经彻底和高冷两个字说拜拜了，他很不习惯。
“算了，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凯莎笑笑，“只是你和彦发展得怎么样了？
你有没有将她拿下？上没上二垒？”
“啊？”高凡一脸懵逼，完全没想到凯莎会问这些。
他再一次怀疑起凯莎的身份来。
现在的凯莎不禁一点女王的高冷没有，还特么有点流氓！
“你究竟是谁？”高凡抬头问道。
“好吧……”凯莎瞬间恢复了高冷的气质，“现在你相信我的身份了么？”
高凡深吸一口气，这女人翻脸比翻书可快多了，简直让人佩服。
见高凡无语，凯莎表情一松，幽幽说道，“果然……
我还是不适合做一个小女人……”
“我活了三万年，三万年都在打仗。”
见高凡不说话，凯莎幽幽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天使星云在我的带领下建立起了梅洛天庭，作为推翻男天使的基础。”
“后来，鹤熙来了，凉冰来了，我们一起推翻了男天使的统治，
杀死了华烨的父亲，将华烨也送到了黑暗空间。”
“再后来，基兰建立了超神学院，凉冰也加入了其中学习。”
“本来一切都很好的，但凉冰却因为卡尔的终极恐惧走上的歧途，死了很多人。”
“我当时很生气，生凉冰的气，气她怎么那么傻？”
“于是我写了正义秩序，开始追杀凉冰，那之后的一万年，我都在追杀凉冰，又死了很多人……”
“我开始怀疑正义秩序的准确信，还跟鹤熙讨论过这个问题。”
“但鹤熙从来没说过我错了，即便是其实我已经意识到我的正义秩序出了问题，
正义秩序其实没那么完美，而且当时我也累了……”
“但问题是，正义秩序已经在宇宙中普及了，如果连我的自我否定的我，天使星云势必大乱，
所以我只能咬牙坚持，继续那条错误的正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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